那条泳裤的的确确是消失了。
不过他怎么知道泳裤消失了?
不对,应该是他怎么知道她珍藏了一条泳裤?
而且还是他……
温吟盘腿坐起,从被子里钻出脑袋,“那条裤衩是你的?”
该不会是冒领吧。
她目光下意识往他身上某处挪动。
尺寸根本对不上。
他这些年发育萎缩了?
“我只用那个设计师的泳裤,并且那位设计师也只给我设计泳裤,不信你可以翻我衣帽间看一看。”
看他一脸真诚的样子也不像说假话,而且沈初霁脖颈上也确实有一颗红痣。
要不是因为她对那颗红痣有情怀,也不会坚守两年的无性婚姻。
温吟说:“现在外面仿品一大堆,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
“所以那是你的初吻吗?”她当时溺水了,就是他给做的人工呼吸。
“初吻很重要?”
“巧了,那也是我的初吻。”沈初霁继续补充,“也是我第一个想要珍惜的人。”
“……”温吟脑袋里此时一团乱麻。
“泳裤扔了吧。”她淡淡说,像做好了撇清关系,与过去告别的决定。
“扔了你又去捡回来?”
“那不是我捡的,那是……”她当时肯定被同行的朋友恶作剧了,鬼知道谁塞她包里了。
然后她又鬼使神差放那里了,准备见到他归还,后来却再也没见到他,甚至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你偷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他抢她的话,“你要是喜欢,我以后每次穿过的泳裤都送给你。”
“谁稀罕。”
话音刚落,她接起季然打来的电话。
“妞儿……”向来刚硬的季然竟然声音里带哭腔,“我听说你被人报复了,没事吧?在哪家医院,我去看你。”
“我没事了。”
“都怪我,不该喝那么多酒,害你……”季然吸了吸鼻子,“等那伙人渣从看守所放出来,我一定要替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