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姐姐的钱。”
不要钱难道是要……负责?
“我其实已婚……”
“我也不需要姐姐负责。”毕竟也没发生什么。
“那你……”
盛宴把怀里的小猫抱给她,“帮我给盛小小做绝育就可以。”
“绝育啊,好说好说。”温吟抚摸着怀里的猫咪,“确定绝育吧?”
“嗯。”
“那你先看看手术同意书,我去做准备。”
“就有劳姐姐了。”盛宴看着她的背影似有些留恋。
手术室。
医助注射的麻醉生效后,温吟边戴手套边接听电话。
“不接电话又在忙什么?”又是沈初霁冷冰冰的质问声。
她把手机夹在耳边,“忙着噶蛋。”
沈初霁:“……”
“不说挂了。”她忙。
“过来守灵。”他说完比她还急着挂断。
守灵也得晚上去了,她得做完这台手术再说。
半小时手术结束后,她刚想下手术台,护士又推着一只麻醉的猫咪进来,“温医生,还有两只呢。”
“都是那小伙的?”
护士点头:“嗯。”
温吟:“……”想死。
她最不喜欢给男猫猫噶蛋了。
持续到七点,她才把猫蛋噶完。
翻看手机一看,沈母的电话就打了八通。
完了完了,这是小的还没哄好又得罪老的了。
网约车迟迟不来,一辆黑色摩托突然急刹停在她面前,摘掉头盔的盛宴朝她甩头,“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
“上来吧!我这车很快的。”
温吟急着赶时间就坐上去了。
深秋的夜里,山顶刮来寒风刺骨的冷,再加上温吟坐了一路狂飙的摩托车。
她紧紧裹住外套,往吊唁厅的方向走。
快要走近时,她就看到灯影绰绰的吊唁厅内,沈初霁闲坐在那里看手机,他几个发小聚一起打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