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地上的老人,慌忙后退。
远离那些神情激愤的人。
开始了么?
现在已经有苗头了?
都疯了啊。
唐欣悦自知自己做不了什么,也只是徒增伤感。
这是历史必然要走的过程,她无能为力。
心情格外的沉重,唐欣悦连游玩的心情都没了。
回到招待所,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蔫了吧唧的摔在床上。
这里开始了,说明全国都开始了。
包括镇上。
唐欣悦有了回去的念头。
没有哪个时刻有现在这么迫切。
对,回去。
回去看看。
到处都是这种活动,唐欣悦都不敢想。
还是来了啊。
她的心,很悲伤。
闷闷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对老夫妻最后握在一起的手,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一个病得不轻,另外一个都已经麻木了。
她知道,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人在各个地方,都承受着这种折磨。
有很多人会死去,
也有很多人会煎熬地活了下来。
没办法说对错。
今天是她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那苍老的面孔,让她迟迟睡不着。
第二日一早,她就离开了招待所,来到了昨天事情发生的那个地方。
太阳还没升起,清晨的凉意还没散去。
来到昨天那栋别墅前,别墅大门没有锁,只是关着的。
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很安静。
唐欣悦不知道昨天那两位老人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她决定先打听一下。
最后打听到的是,这别墅里住着的一位有钱的生意人。
也就是现在说的资本家。
他被之前在他家公司上班的工人给告了。
虽然他的资产早就上交了,可还是被打压了。
那些曾经犯过错的工人,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就造成了昨天看见的情况。
他家没有人了,孩子走的走,没的没,就剩下两个老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