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是想看她为自己流眼泪可当真看到她流泪时，又不舍得了。

“鸾儿，我求你件事。”萧弈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云凤鸾没有回头。

“求你把我骨灰洒到燕山。”

云凤鸾猛然回头。

“鸾儿我从未求过你。”萧弈语气越来越低。

云凤鸾垂眸，“好。”

“终于不用活的这般累了。”萧弈张了张最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殿下！”引泉悲嚎一声，所有凤隐卫跪了下来。

这一刻皇陵静的可怕，大家脸色皆有不同但惋惜显而易见。

萧弈是折在了自己的心魔上，他对云凤鸾执念太深同时也太过忌惮顾思危。

如果他可以放下，他未必不能做一代明君，但哪里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