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自出生就一直住在这里,本宫生母低贱不受皇上喜爱,所以宫内任何人都可欺辱我。”
萧魄脸上全是嘲讽,他忽然转身看向云凤鸾,“知道这条地道是谁挖的吗?”
云凤鸾只觉萧魄是个疯子,疯子在极度疯狂状态下不知会做出什么。
“不知道。”云凤鸾冷声说。
萧魄显然很满意云凤鸾的反应。
“是那些没根的东西,很意外吧?”萧魄回头看向云凤鸾。
“我毕竟是皇子,那些阉狗在宫内也只敢克扣本宫的吃食,再者就是戏弄羞辱我,没想到吧我堂堂一个皇子竟然过这样的日子。不过这还不算最遭的。”
萧魄说到这突然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他笑得眼角都流出了泪。
“你现在不记得了只看到本宫样貌丑陋的样子,这张脸毁了本宫其实很高兴因为之前那张脸就代表着本宫所受的羞辱。”
萧魄说道这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那些老太监就把本宫从这带出宫,带到他们府邸折磨本宫那些没根下三滥的东西。
以为羞辱本宫就能平复白日在主子面前所受的怨气,阉狗始终是阉狗,一生一世都是伺候人的命!”
云凤鸾面无表情地听着,她是有些诧异一个皇子竟然会遭受这些,不过这也不是他伤害别人的理由。
萧魄说完话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像是把压藏在心里多年的不堪和屈辱全都宣泄了出来。
就在这时,他怀着的承儿踢突然抬起了一只手。
小小的手摸上了萧魄脸上丑陋的疤痕。
云凤鸾心里咯噔一声,警惕地看向萧魄,谁知萧魄竟然愣住了。
没有云凤鸾想象的那种勃然大怒,萧魄恢复了一如既往地冷淡之色。
云凤鸾看着眼前没有尽头的通道,里面的逼仄狭小让她觉得十分压抑。
她心渐渐冷了下来,这个暗道既然是那些老太监挖的,那一般人肯定找不到这里她必须自救。
与顾思危等人一同赶到这里的还有乔琢玉。
顾思危眼睛在屋内扫了一圈,一张脸沉得不能再沉。
“床上还有余温,证明人走没有多久。”乔琢玉的手在被褥上探了探。
顾思危端起桌上的那碗米粥,冷声道,“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给本宫找即即便把这里移平也要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