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玉轻轻地拍着孩子,过了一会孩子果然不哭了。
他睁大眼睛好奇地看向顾思危,顾思危浑身僵硬,他看着孩子一股血脉相融之感从他体内油然而生。
这是他和鸾儿的孩子,这个孩子长得同他太像眉目间俨然一个小的顾思危。
“他是我和鸾儿的孩子。”顾思危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他这句话不知是在问乔琢玉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没错承儿是皇妃与你的孩子。”
小家伙好奇地看着顾思危,屋内很静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小家伙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年前在皇妃生产时有人送来了这封信和这瓶药。
当时我同皇妃坠崖我们被好心人捡来这里,皇妃一直昏迷不醒我一度担心皇妃她熬不住,还好这里的萨满救了皇妃一命。
等皇妃醒来时,已经快要临盆在这里女子临盆没有夫君便会被视做耻辱,皇妃武功记忆全失我只好告诉所有人,我是皇妃的夫君。
皇妃醒来后便对我特别依赖,我对此感觉不对劲但当时情况容不得我多想。期间我有试过各种方式传讯给燕山可都失败了。”
乔琢玉平静地说着。
“你是前北镇抚司,你想传消息怎么会失败?”
“所以我怀疑有人想把我与皇妃困在这里,但我又找不到那个人。
直到皇妃生产后有人送来这药和信,药我让萨满看过无毒。”乔琢玉把信递给了顾思危。
顾思危展开信,脸色一瞬间变得更加冷冽。
信上说因为云凤鸾之前的蛊毒,所以在她醒来时会对她第一个看到的人产生近乎寻常的依赖和感情。
而且除了云凤鸾自己想起,便不能强行唤醒云凤鸾记忆,否则会让她性命不保。
“我承认我有私心,当时皇妃不易走动,承儿刚出生我没把握带她们回到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