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是对在驿站发现那些边沙人的称呼。
“不错。”云凤鸾点了点头,“那些兽人几乎与野兽无异,更可怕地是他们不知道疼,也不怕受伤。想要杀死他们需得一击毙命。”
说到此云凤鸾眉心紧紧拧了起来。
“今日是本宫和鸾儿,对付起来尚且费力,现在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兽人。”
顾思危把云凤鸾的话接了过来。
“这样的话,就要去见一见哈日珠和善木了。”云凤鸾同顾思危相视一眼。
“哥哥,你把那两人关在哪里了?”云凤鸾看向云景。
云景并未过多折磨哈日珠,他只是把她和她儿子善木关在了同一间囚室,把两人各绑在刑架上只能对视,不能有任何肢体上的交流。
几人一同走了进来连顾思危看到这幅情景都忍不住朝云景看了一眼。
“你们这帮中原混蛋,卑鄙狡诈的狐狸还不快放了我们!”
哈日珠怒视着云凤鸾众人。
“我们卑鄙狡诈?”云凤鸾冷冷盯着她。
她眼神淡漠说出的话却十分诛心,“最卑鄙狡诈的不应该是,把你们母子二人送到这里的善乌?
我们中原人有一句话叫辛辛苦苦为他人做嫁衣,说得就是你们母子为什么你善乌会同意你随军?
为什么在战场上他是主帅却能随随便便让你发号施令?
难道真因为你身后部族强大?别天真了?善乌早就想借我们之手除掉你了。”
云凤鸾看着哈日珠惊诧的眼神,以及那不可置信的神情,心底忍不住冷笑。
“母亲,你不要相信这些中原狐狸的话,他们就是卑鄙,善乌一向对我十分敬重这次能杀了他们中最大的一匹狐狸,就是善乌出的主意。”
善木费力地抬起头,他已经被云凤鸾砍断了双臂,如同一头失去血液和生机的蛮牛。
云凤鸾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这么多来,那为什么如今关在这里的是你们母子而不是善乌?”
云凤鸾盯着善木,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哈日珠和善乌顿时哑言。
云凤鸾忍住心中的痛楚继续道,“杀害我母亲是善乌给你出的主意?想必那支兽人军队也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