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风寒反复也是常事,至于惊吓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找到八公主所受惊吓之原因,才可对症医治。”
太医跪在地上不住地哆嗦道。
“***为何发这么大脾气。”云凤鸾走了进来。
“微臣参见七皇子妃。”太医对着云凤鸾行礼十分恭敬,且是那种骨子里传出来的敬意。
仁乐***心下恼怒,但面上不显,“七皇子妃来了?”
云凤鸾上前虚虚行了一礼,“臣妾见过***,不知***召臣妾前来所为何事?”
仁乐***心里气恼但面上不显。
“哎,本宫也不想叫你来,只是这八公主实在可怜得紧。”仁乐说着用手抚了抚八公主的鬓发。
她这番动作,如果八公主是三岁左右的稚童可能还说得过去,但如今对着一个八岁大还不是自己的孩子,就未免显得做作可笑。
云凤鸾不言,等着仁乐***继续往下说。
“自那日你把八公主从本宫府中带走,八公主就一直开始高热不退。
本宫来看她听宫人说公主是受了惊吓,每日晚上八公主口中都会唤着你的名号,说害怕二字。
本宫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七皇子妃做了什么让八公主如此恐惧?”
云凤鸾看向仁乐怀中的八公主,八公主腰间的一个香囊格外引人注目。
只一眼,云凤鸾便知那是出自宋瑶之手,用几十种花香调和成避毒的香包。
别说寻常太医闻不出,就连同太医院的院判都难以辨别这究竟是不是普通香包。
“***问我,倒不如等八公主醒来直接问她,我并未做过恐吓八公主之事,八公主寝殿之人皆可作证。”
云凤鸾目光清明且坦荡,她眼神十分干净锐利。
对上这样的目光,仁乐很难不心虚。
“七皇子妃说笑了,本宫怎么会怀疑你,只是本宫听说你身边有宋氏的人,本宫想让宋氏的人来替八公主瞧瞧,想必七皇子妃一定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