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楼内,云凤鸾越想越不对。

一切都太过正常,根子所说的那些事情也全然没有出现。

云凤鸾盯着那两个华丽的锦盒,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主子怎么了?这锦盒难道有问题?”摇扇凑了过去。

“先打开。”云凤鸾盯着锦盒,摇扇立刻上前,把锦盒打开。

果然如她所料,锦盒内原本应该是水润光滑的皮毛,此刻竟然变得暗淡无光。

云凤鸾用手摸了一下,竟然还摸到了一手毛。

“主子。”摇扇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凤鸾。

云凤鸾面色如常,抬手打开了那个装着东珠的盒子。

那原本泛着淡淡光泽的东珠,此刻不但缩小了一圈连光泽都不见了。

云凤鸾冷笑了一声,她看向顾思危,却发现顾思危并不惊讶。

“你早就知道他们会调换这些?”云凤鸾合上了盖子。

“也是刚刚猜到的,那个女掌柜让小厮去装这些的时候,多看了他两眼。”顾思危看向云凤鸾说道。

“当真是好得很,白氏商行的牌子竟然被底下这些人这样作践!”云凤鸾冷冷道。

“鸾儿觉得这一个小掌柜有胆子敢做这些?”

“当然不敢,摇扇看一下,宁陵商行的管事是谁?”云凤鸾朝摇扇吩咐道。

摇扇立刻拿出了一本册子,她翻看了片刻,抬头看向云凤鸾,“回主子,这宁陵商行的管事是老夫人的远方侄子,白远舟。”

云凤鸾这下了然了,怪不得敢这样做,仗着和祖母有一丝犄角旮旯的关系,便把自己当东家了。

云凤鸾气着气着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现在回去亮出身份,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个白远舟势必会把事情推给旁人。

到时候捉贼拿不了赃,自己就算发落他也立不住脚。

云凤鸾静静思索着,屋内,顾思危脸色倒没她那般难看,“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劳心费神?先放出话去,说是你会亲自来巡视商行,商行内势必放着大量以次充好的货物。

届时那个白远舟应该会亲自去转移这些,我们再掐着时间找上门去,他想抵赖也抵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