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一间不起眼的酒楼,二人进去后,云凤鸾才进去,江砚辞的小厮守在门外,云凤鸾自然不能当着他的面进去。
她十分阔绰地塞给了小二一锭金子,片刻后小二匆匆跑上二楼,对着那小厮说了几句话。
小厮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轻轻叩了叩门,“主子,小二说咱们的马匹跑了,小的去看看。”
屋里的江砚辞也只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等小厮走后,云凤鸾立刻坐到了二人的隔壁。
这房间隔音并不太好,如果江砚辞是个阔气的大可直接包下酒楼的二层,不过如今看来,江砚辞并不怎么大方。
云凤鸾静等了片刻,果然就有动静传了过来。
“画儿,如今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了,我是真的爱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只要你们俩好,就算把我这条命拿去又有何妨?”
“只是你知晓的,这几日我母亲心疾犯了,这个关头,我是万万不敢和她提起这件事的,如果因为我二人之间的事,让我母亲有了闪失,那可太不孝了!”
“况且我母亲要知道你大着肚子,进我江府想必日后必不会看得起你,纵使你是云家的小姐又如何?”
江砚辞说得深情款款,云如画小鸟依人一样靠在他的怀里,“那你说,现下应该怎么办?”
“画儿,我不忍心说,我决定到我母亲面前负荆请罪,我跪在她面前,只要她点头,我这双腿哪怕残了都无所谓。”
云凤鸾在屋子里听的眉头紧皱,而另一间屋内的云如画却大为感动,她看向江砚辞,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别这样说,我不愿让你这样。且现下确实不是好时机。”
“画儿,现下四皇子也被困囹圄,若是四皇子好好的,那若凝的话想必在母亲面前还会起点作用,你知道,母亲一向疼惜若凝。”
“我当然知道,都怪云凤鸾那个扫把星,我那日进宫给太妃拜寿,一下子折了好大的面子,脸都丢完了。”说到这云如画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厉了起来。
“真是苦了画儿了,枉你还对她真心相待,要是没有她就好了。”江砚辞状作不经意地说道。
两人又腻歪了会,云如画才鬼鬼祟祟地离开,她离开后并未直接回府,而是遮面又去了一家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