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声川儿,叫得萧川当场白了脸。
“既然钦天监如此说,那你和你母妃即刻起,就好好闭门,为南靖祈福吧。什么时间荧惑守南斗过了,你二人什么时间再出来。”
萧川当真是无端被锅砸,但他不敢反驳,现在所有人都认为魏庸是他的人,才会说的那番话,其实真的不是!
他当即叩首,“儿臣谨遵
同顺帝说完又看向钦天监正史魏庸,“你,身为钦天监正史,却对星象之事,久瞒不报,实在是有愧你正史一职,着降为九品司晨。”
同顺帝大手一挥,却把堂堂钦天监正史贬到了最低的一个位置。
“又不是什么大错,况且魏庸也只是说了该说的,皇上何必大动干戈?”大殿内一穿着沉香锦袍的少年走了进来,他姿态风流,步履散漫。
在盛怒的君王面前,敢如此这般说话的,普天之下怕除了顾思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思危,在圣上面前不得无礼!”一直没有说话的顾玉章轻声开口。
顾思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同顺帝哼了一声,“有这个混小子给你说情,今日就暂时饶你一次。”
钦天监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连忙叩头退了出去,因为太过仓促,出门的时间还绊了一下。
一场风波,因为顾思危的一句话结束了,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顾思危。
顾思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懒洋洋的喝着酒。
云凤鸾一直觉得有道灼热的视线,盯在自己身上,这道视线和旁的视线不同,云凤鸾要被那灼热的视线烫化了。
整个晚上,云凤鸾都如坐针毡。
直到最后,那道视线都没收回去。
“鸾儿,我送你回去,顺便去瞧一瞧外祖母。”萧弈手里拿着一个披风走了过来。
“弈表哥,太晚了,还是我自己回去就成,况且已经往宫外递过话了,执书她们已经候着了。”
“那好,我改日再去看祖母,把你送上马车,我就回去。”萧弈自然而然地拿着披风往云凤鸾身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