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陶若筠扭过身子来,钻进谢鸿卓怀里撒娇。
就像赵瑾容说的,外人怎么想管不住,但是自家人如常待她,一个字也不说,又何必介意外人呢?
况且泼妇也挺好,惹她的人更少,多清净。
端庄淑慧,陶若筠这辈子是学不会了,既然学不会,就不必勉强自己,安安心心的做个别人口中的泼妇去。
时值七月,蛐蛐加入了夜晚的安眠曲,同时也惹的阿保满脸好奇。
以至于那声音一响,阿保便在院子里四处找蛐蛐,可是她一动弹,那声音就停止了,因此总也得不到。
谢鸿卓也跟在身后,两个人,一大一小被个蛐蛐耍的团团转。
陶若筠搬把交椅坐在廊下,看着两人在院子四处扑腾,却两手空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等她笑够了才教他们抓蛐蛐。
“你们两个,别在夜里抓,又看不见,等白天的时候去后头石林里,或者有石头块的地方翻石头,用陶罐去盖,别用手抓,会咬人的。”
谢鸿卓听了扭过头来道:“知道不早说。”
陶若筠笑嘻嘻的道:“我想看看你们两个傻子找蛐蛐嘛。”
谢鸿卓听了,一把将阿保夹在腋下就往屋里来了,再也不再黑暗里找蛐蛐。
这天上午,陶若筠去前头载酒堂见李天纵,想问问今年桃子的情况,说是收成不错,今年能酿不少的酒。
陶若筠听了高兴,便把扩建酒坊的事情先告诉了他,到时候需要开荒种树,等这波酒封坛了,会更加忙碌,要他有个准备。
谁知道李天纵比陶若筠更加高兴,觉得要干一番大事了。
陶若筠听了扑哧一笑道:“你能这么想就更好了,明年我会需要更多的酒,如果山上的果子不够用,我就需要在外买些回来,山上是一定要添人手的,到时候就要你在山上盯住了。”
“交给我就放心吧,保证给筠娘把酒供上。”
李天纵一拍胸脯保证道。
陶若筠听见了他的保证,这才回了院里,谁曾想路上遇见一个冤家来。
殷寄春来找陶若筠,笑嘻嘻的,一看就知道有事。
“姐姐~”
殷寄春叫的甜美,陶若筠斜眼瞧她:“何事?”
“嘿嘿~姐姐,你的酒楼几时开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