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惹你啊,也没打你骂你,谁惹你的你找谁去。”
说罢扭头跑了,他身后那帮跟班见状,也跟着跑远了。
谢鸿卓还在雅间里跟人说着话,就见云山从外头敲门进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便起身匆忙告辞。
陶若筠哭着回山上去了。
花溪苑里,陶若筠伏在榻上,哭得不能自已,青荷见这情形,忙去青山居请赵瑾容来。
住在一起的殷寄春听了,也担心的很,跟着就过来了。
赵瑾容问怎么回事,陶若筠趴着直哭,也不说话,只好去问下人。
“都怎么回事?出趟门怎么哭着回来了,三公子呢?”
青荷桑青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作答,最后还是青荷说话了。
“三公子在醉仙楼与人谈事,少奶奶听......有人说了三少奶奶难听的话......”
“谁说的?什么难听话?”
青荷摇头,她没偷听,她怎么知道呢。
“他们说我泼妇,还说我是苏州有名的泼妇。”
陶若筠支起身子,怒道:“他们凭什么那么说我呀,他们知道什么呀?”
陶若筠这边伤心不已,那边殷寄春听了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陶若筠顶着一张泪脸问。
殷寄春也察觉出此时的笑不大合适,只能过来解释: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么?家里人照常待你,三公子又没说你,我们也没拿这名号说你什么,有什么好难过的?”
赵瑾容闻言瞪她一眼,“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殷寄春坐在老实道:“其实当初我娘不叫我来山上,就是因为听说这庄子是谢家三少奶奶的,她也听外头人说谢家三少奶奶是个有名的泼妇,打起人来......那个,就是泼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