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动作要轻,要小,别甩头,别让步摇在空中乱晃,更别砸着脸。”
一下子,陶若筠觉得自己连走路都不会了。
就这样练了半晌,陈妈妈才终于稍微满意了点儿,让她先坐着歇了,两人一起喝着六安茶。
“这身衣裳不错,大少奶奶眼光是好的,不过你这头饰简单了些。谢家给你的聘礼有不少首饰吧?记得拿出来用,不给家人相公看,难道放在妆匣里吃灰呀?”
陶若筠笑着应了。
陈妈妈又问:“可识得字?”
陶若筠道:“识得一些简单的字,会看北山酒经,念过千家诗,给自家记过账簿。”
陈妈妈哦了一声,陶若筠猜不透她的心思,便低头喝茶。
或许是谢鸿卓说对了,陶若筠聪明,学东西快,这天下午陈妈妈教完规矩就先回去了,让多多练习,等明日再来教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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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筠松了一口气,自己下午在屋子里走了好半晌,这才歇了会子。
这一歇下来才发现,自己在这个院子里住了两天了,居然除了卧房和正厅,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
于是叫了青荷桑青,陪自己看看,青荷给她一一介绍着。
翠竹轩的主楼是一栋两层小楼,一楼进门便是一个小厅,东面是卧房,里头摆着陶若筠带来的“嫁妆”。
紫檀木的架子床,花梨木的衣架,还有花梨木的花卉浮雕妆奁以及梅花凳等等,。
厅里一张三面围屏镶大理石的罗汉榻,榻上摆着一张紫檀束腰马蹄小矮桌。
厅的一侧摆着一张花梨木束腰圆桌,并四个八足圆凳。其他各色香几灯台瓶插字画,一时看不过来。
厅的另一侧原本是个书房,谢鸿卓嫌弃太小,索性把衣柜什么的都摆进了这里,将二楼改成了大书房,因此里面俱是各色衣柜和一张榻。
青荷打开了其中一个衣柜,抱出里面的一个匣子来,陶若筠见了欣喜异常,那是自己在家时用来装各种贵重物品的匣子,出嫁时带走了。
她来了两天,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的东西呢。
“三公子说了,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