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的孟和昀被人随意扔在地上,那些皇室女眷也怕得缩成一团。
洛峰:“为何这人的胳膊?可汗可是说了留对方一个全尸。”
游岩不好意思道:“吴光牙将捉拿这人时一时手抖,给卸了?”
贺图蚩倒是欣赏那个半路从军的杀猪匠,其精通推理技法,加上那敢于冲锋陷阵的胆识,假以时日必定成为纥疆一员猛将。
他淡淡道:“无妨,我纥疆勇士也是无心之失。”
陈彩云看着居高临下的古予希,口中念念有词:“古予希,不……可贺敦,你不能杀我,我是东厘和亲公主,我父亲是逍遥王,你不能杀我。”
“陈皇后你真的是信息差有点落后了,这世上已无东厘,在者这西理马上变为过往云烟,您还是讲究现实些。”
陈彩云面如死灰,李倾城、东厘等皇室都不能在古予希的刀下活下来,她一个与古予希有仇的怎么可能得到善终?
“带下去吧,别碍可贺敦的眼。”
西理各洲统帅听孟家已经没了,眼看纥疆的烟雾弹药、四十多万大军来袭,根本抵不住这打击啊,况且他们本就折了十几万大军。
三月内,西理已无,那岭南河行北部及其向南一千多里已为纥疆领土,现在那距离仍在拉大。
“希儿,这季节闷热多雨,你这几天胃口不好,我命人给你做了些补汤。”
看着贺图蚩亲自递到她嘴边的汤,古予希喝了一口,下一秒却被一股恶心涌上来,吐了那汤。
男人皱着眉头,紧张地帮古予希拍拍肩膀,给她擦擦嘴,问道:“希儿你没事吧?我叫巫医过来。”
“阿蚩,我就是医者,别紧张。”
一把脉,古予希呆住了,看了看肚子,而贺图蚩看着女人的表情,也看向那肚子,一只手轻轻附在上面。
“希儿,我们是不是又有孩子了?这次是王子还是公主,还是说王子公主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