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县期毫不犹豫地转身朝山下跑去,留下南父在原地惊恐万分。
与此同时,南县许也正在上山的路上。
由于南父的腿脚不便,很快便被凶猛的老虎追上并咬住。
南县期心急如焚地奔跑着,希望能尽快找到父亲。
当他在路上遇到南县许时,焦急地告诉他自己和父亲遭遇了老虎,并强调父亲已经被老虎压住了。
然而,南县许却冷漠地告诉南县期一个惊人的事实——南父身上散发着一种吸引老虎的气味,而这正是南县许特意安排的。
原来,南县许前些日子曾将幼虎的骨血磨成粉末,然后让颜娘在洗衣服时偷偷洒在了南父的衣服上。
南县期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他无法理解弟弟为何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南县许则愤怒地反问南县期:“大哥,你还不知道原因吗?都是因为他当年把我上皇都赶考的银子全部挥霍一空!难道你还需要问更多吗?”
南县期的脸色变得阴沉,他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复杂。
南县期被南县许吓得坐到了地上,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你,你怎么能这么憎恶爹,他是我们的爹啊!你跟我上山,我们救……”
南县许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南县期的话,声音冰冷而坚定:
“救?大哥,你是觉得我们两个能斗过老虎?”
南县期愣住了,一时语塞。
南县许继续说道:“哥,颜娘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嫂子,可爹和娘却将颜娘许给了我,日后我去娶亲难不成还得一一给别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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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县期面露愧疚之色,叹气一声,泄气般地说:
“是,是哥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娶颜娘都是无奈之举。但我会去外乡成就一番事业,绝不让你和颜娘两人彼此委屈!”
南县许看着南县期,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恢复平静。他语气冷淡地说:
“看吧,哥,你现在还是将颜娘推给我。我要进皇都赶考了,随你去不去外乡,最多十年,我若出人头地就在皇都等你,若是不能,那我就还在这南县。哥,我走了。”
说完,南县许转身离去,留下南县期独自坐在地上,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远方。
正如南县许所料,他考中了。
南县期带着那一丁点攒下来的银子准备离开南县,心里想着自己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了。
离开时,村口,南县许站在那里看着南县期,眼神里满是不舍和担忧。
南县期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弟,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说完,南县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南县期。
南县期接过布包,感觉里面沉甸甸的,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南县许笑了笑,说:“从小到大你送我的石头子,都在这里面。你在外面如果想我们了,可以拿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