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韵心中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假装对这些毒品很感兴趣,与段余鸿周旋着。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阮韵趁机说:
“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段余鸿略有迟疑,但还是带着她走出了房间。
“你倒是说啊!你究竟打算如何赔偿我?”
男人端起酒杯,轻轻晃动杯身,透过红色酒液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微扬,似笑非笑。他的眼神充满了诱惑和危险,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他微微俯身,用鞋尖挑起地上跪着的那个人的下巴,动作优雅而放肆。
一旁的狗腿子见状,立刻谄媚地附和道:
“对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难道你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是谁吗?他可是权衡组织未来的领袖——权辜大人!你竟然敢如此胆大包天地冒犯他,真是活腻味了!”
权辜慢慢站直身子,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环顾四周,众人皆低头不敢与之对视,只有那个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
权辜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怎么,害怕了?既然有胆子做错事,就该有勇气承担后果。说说看,你准备怎样赔偿我的损失呢?”
说完,他再次看向地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众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似乎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只见那个跪在地上的人,身体微微颤抖着,满脸惊恐和悔恨地说道: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您看看这件西服,我...我根本就赔不起啊!我...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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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害怕自己会说错什么话而惹来更大的麻烦。
此时此刻,周围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有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跪地者,嘴里还嘟囔着:
“瞧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真是丢死人了!”
还有的人则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似乎对这种场面感到十分有趣。
然而,也有少数几个人面露同情之色,但他们并没有勇气站出来为跪地者说话。
一个身穿洁白如雪、剪裁精致的西装男子,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轻声对身旁的人说道:
“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怎样冒犯到权辜那个大人物的,以后可要如何在这个圈子里立足啊?”
旁边的人目光如炬地打量着说话者,然后冷笑一声回应道:
“哼!瞧他那身打扮,十有八九就是某个杀手带来的小明星罢了。这样的角色又能有什么能耐呢?要么就是让带他进来的那个人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要么他明天就会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罢,那人还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表示出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的态度。
监控室。
“谦谦啊,难道说这就是你特意让老头子我过来看的一场闹剧吗?”
老人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些不满和疑惑。
然而,名叫谦谦的年轻人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轻声安抚道:
“爷爷您稍安勿躁,真正精彩的部分还在后面呢!不如我们先到楼下的拍卖会场去转一转,说不定稍后会有令人惊喜的好东西出现哦。”
听到这话,老人皱起了眉头,他语重心长地劝告着:
“谦谦啊,趁现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赶紧罢手吧!不要再继续冒险了。”
“爷爷,连你也要阻止我吗?你知道的,你没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