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抽空去了趟贺氏。
办公室里,贺瑾言认真的看着文件签字,中途有助理送加急文件过来签字,他都一丝不苟的看了一遍才签。
很认真,很谨慎,丝毫看不出一点悲伤。
如平日里别无一二。
裴寂这么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贺瑾言签完合同,先开口:“二哥,晚上去酒吧玩玩?”
裴寂打量了他几眼才点头答应。
离开贺氏时,贺瑾言去开会了,裴寂蹙着眉上了车。
“人真的会在短时间内就忘记悲痛?”
裴铭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冒出这句话的裴寂。
他答,“不会。”
裴寂没在说话,的确不会,越表现的不在乎,其实心里越痛。
只不过是在用另一种方式麻痹自己。
裴寂回了贺母一条消息,【伯母放心,他有分寸,不会出事的。】
晚上。
贺瑾言确实有应酬,不过很快结束,和裴寂他们约好的时间刚好是应酬结束。
几个人像回到了学生时代一起出来玩,小酒小游戏喝着玩着,仿佛没有经历过伤痛。
“还记不记得大二那年,老贺喝多了吐了一地摔上面了。”慕承欢每次想到这件事就笑的停不下来。
“恶心的我们把他衣服扒了把人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