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有充分的把握离开了，姜眠，真的不能为了我留下来？”裴寂语气很轻，他眼眶湿润，黑眸中只有姜眠一人。

姜眠紧抿着唇，良久她轻轻笑了一下，“裴寂，你不配。”

姜眠，你不配。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

裴寂笑了起来，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啊。

也在此时，祁鹤带人过来找到了他们，数把枪口对准了裴寂。

裴寂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恐惧。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姜眠。

“没事吧？”祁鹤跑过去看着姜眠询问。

姜眠放下了抵在太阳穴的枪，她摇了摇头。

下一秒她听到裴寂疯狂的笑声。

“姜眠，你把枪拿下来，就不怕我速度比你快？”

姜眠一回头就看到不知何时已经掏出枪对准姜牧白的裴寂。

姜眠重新举起，这一次是对准了裴寂，“你敢！”

裴寂眸底划过一抹晦暗的情绪，他轻轻笑了一下，视线从姜眠身上移向姜牧白。

“那就试试？”说着他举着的手动了一下。

“砰”的一声枪响。

姜眠的眼睛一点点被错愕代替。

裴寂红着眼看着姜眠，腰腹处鲜红的血液一点点晕染他的衣服。

姜眠怔怔的看着裴寂。

裴寂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他捂着腹部半跪在地上，猩红着眼，盯着地上那把还未扣动扳机的枪，艰难的开口：“姜眠，你爱过我吗？”

姜眠，眼睫狠狠一颤，数秒后她哑着声音开口：“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装的，这个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裴寂猛的抬头，“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姜眠咬住微微发颤的唇，强忍着心头涌上来酸涩感再次开口：“不爱，从来都没有。”

裴寂眼睛更红了，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你跑不了的！”

姜牧白上前拥住姜眠的肩膀，“我们得走了。”

姜眠没说话，她是被姜牧白拥着离开的。

“姜眠，别走……”裴寂呢喃着声音，看着头也不回离开的姜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