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那会儿真是如夜清汐所说的那样，陷入魔化。

到时候来了京都捣乱随便被一个高阶修炼者宰了，他都不知道是个什么原因，死都死都糊里糊涂的。

“这灵丹是在我丹阁出售的？”厉阁主皱起眉头，一挥手让伙计去把那些剩余的灵丹全都取过来一一摆放到他的面前。

陌离枫随手拿起一枚灵丹放在掌心查看，发现并无异常，将其切除分开还是如此。

“这些灵丹都是我亲自检查无异常才出售的。”

“你还好意思说是无异常，无异常我能吃了昏倒？”

眼看苏梓阳就要骂起厉阁主，夜清汐眼神示意他安静下来，自己取出一枚灵丹用银针将其戳破，举起银针放在眼前平视。

并不不妥，从灵丹外层到内心都没有一丝异常。

可夜清汐并没有因此放弃，她寻思了一会儿将瓶子从厉阁主手中拿了回来，用一枚灵丹丢入其中。

灵丹刚落入瓶底，一瞬间就消散在眼前，化为一团黑气，和魔气融为一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夫明白了。”厉阁主见状猛然起身，唤来伙计，“小东，你去把最近购买这些灵丹的买家记录都整理一下拿过来。”

“是阁主，我这就去。”

看着伙计离开，陌离枫适时开口，“厉阁主，这是怎么回事？”

厉阁主沉吟一声，“离枫，听闻你刚从国师大殿回来，那里刚受到魔族人攻击是吗？”

“是，就在会议大厅内，国宗护法后面也来了。”陌离枫说着看了夜清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