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夏侯煊威胁碧罗说要让婉芬公主入住东宫,碧罗不气反笑。
她冷笑道:“妾怎么不信呢?陛下如今今非昔比,什么样的事情干不出来呢?
俗话说家花不如野花香,韩国夫人国色天姿,她现在新寡,妾劝你要趁早行动,晚了就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你!”
夏侯煊气得双眼喷火,他知道自己吵架是吵不过碧罗的,于是冷笑道:“朕知道你因为慕容光华死了心里不痛快,把所有的恶气都撒在朕的身上。
朕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韩国夫人算什么,怎么能和皇后的美色相提并论?朕临幸她,不过是为了报复慕容光华,出一出心中的那就恶气罢了。”
“陛下终于承认是自己心眼小,看不开了?”
“你!”夏侯煊欲待生气,转而笑道,“皇后现在尽管得意,等到了晚上,朕再好好收拾你吧。”
碧罗脸上一红,骂道:“臭不要脸!”
夏侯煊冷笑道:“朕若要脸,也不会守着你这只破鞋不放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丢下碧罗一个人在那里独自落泪。
春天来,百花艳,唯有牡丹动京城。
夏侯煊在神京的西郊行宫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牡丹花会,京城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们都携家眷参加了。
安国公的夫人小双自然在列。
太子妃和太子嫔在皇后碧罗面前承欢,丽妃洛璃则与贵妃青鸾在一处私语,只有良媛秋蝉无人搭理,两边不讨好,十分落寞,一个人孤独地在园子里转圈。
她的丫鬟小雀说道:“良媛应该学太子妃她们,去抱皇后或者贵妃的大腿,否则越发难以在宫里面立足了。”
秋蝉答道:“你以为我不想么?问题是他们谁都不待见我。”
小雀没了话答,举目四望,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丽人立在水边,忙道:“良媛快看,那不是安国公夫人么?
她一向深居简出,今日倒来了,也不见安国公和他同游。
奴婢听人说,这安国公夫人不过是国公爷从大街上捡回来的乞丐女罢了,怎么她就这样好命。”
秋蝉冷笑道:“她若好命,就不会给人家做挡箭牌了。”
小雀忙问道:“良媛这话什么意思,奴婢竟然听不懂。她给谁做挡箭牌了?”
秋蝉冷笑道:“她嫁给安国公这么久了,也不见生下个一儿半女,可见事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