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给我消停吗?”
浅草这才安静下来,对躲在李十郎身后的青木嘟囔道:“夺妻之恨不可忘,这次姑且饶过你,下次再让我碰见,非宰了你不可。”
青木忙喊住他:“弟弟难道不想听听母亲让我带给你的话吗?”
浅草停下脚步,回头哼道:“她背叛了父亲,做了别人的女人,早已不是我的母亲了。”
青木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香袋,递给浅草:“这是母亲花了十天十夜,亲自给弟弟做的香袋,特地让我转交给你。”
浅草看也不看,一把打掉青木手上的香袋,哼道:“谁稀罕她的东西?没的脏污了我的眼睛。你回去告诉那个女人,请她以后不要来骚扰我和父亲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去了。
青木尴尬地站在当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侍卫上来说道:“公子还是请回吧,晚了就不好出城了。”
青木只得跪地给李十郎磕了一个头:“请父亲多多保重,儿子先走了。如父亲愿意听从母亲的建议,请派人前来神京找我。”
李十郎望着青木的背影,努力忍住涌到眼眶的泪水,背过身去了。
李侍卫送了青木转来,请示李十郎:“是去是留,将军宜早做打算。那狗皇帝若知道将军识破他的奸计,必会派兵前来围剿。”
李十郎叹道:“夫人的计策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要我在夏侯煊面前低声下气,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那婉芬公主虽然可恨,但是慕容光华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他未必真的会来围剿我们,必会极力劝阻皇帝。”
李侍卫忙道:“将军也太相信此人了。他是婉芬公主的驸马,跟贤真妃一党是一伙的,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杀,又逼死自己的母亲,还有什么人性?
依在下之言,不如派人去西京散布流言,揭穿他的身世,败坏他的名声,令其声名尽毁,无颜再出来露面。
只要慕容光华不领头,朝廷那帮废物也就不足为惧了。”
李十郎点头称是。
十日之后,西京城遍地都是有关慕容光华是和尚私生子,杀父弑母的传单。
慕容府家的外墙上也贴了好几张,被一帮守门的拿在那里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