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罗听了夏侯煊的话,面上十分难堪,心下着恼,嗔道:“皇上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这事都过去多久了,皇上还天天放在嘴里说,真是没完没了了。”
夏侯煊冷笑道:“朕倒不是说笑,你也别恼。难道他们两个不是你的姘头吗?难道皇后还想抵赖不成?
皇后口里说害怕李十郎和慕容光华联手,我看你是怕他们两个见了面打起来了吧。”
“你!”
碧罗气得说不出话来。
夏侯煊见碧罗低头颔首,眉目如画,脱俗的气质弥漫全身,想到李十郎和慕容光华这两个家伙曾经长期占有过她,心里怒火越盛。
他冷笑道:“你是朕的女人,却被这两个活宝玩弄了那么多年,还生了孩子,朕没有生气,皇后倒先气起来了。
你刚才不是要说什么大事吗?你倒是说啊,怎么又不吭声了?”
碧罗缓缓抬起头,冷冷地说道:“皇上把话都说死了,妾还能说什么?只是有一句话要提醒皇上,李十郎和慕容光华都是盖世英豪,一个人尚且难以对付,他二人若联手,我朝必然受制,如不及早打算,恐怕神京难保。”
“笑话!”夏侯煊霍地站起身,“朕会怕他们两个?他们在皇后心中是英雄,可在朕眼里连狗熊都不如。
他两个一起上更好,省得朕分两次杀。”
碧罗听了,起身就要走,被夏侯煊一把拖住。
“皇后往哪里去?”
夏侯煊喝道。
碧罗挣脱不出,回道:“妾身能往哪里去?难道还能逃出皇宫,跑去西京找慕容光华和李十郎不成?”
夏侯煊冷笑道:“朕若不天天看紧你,只怕早跑去会你的情郎了。”
碧罗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她哽咽地说道:“看来皇上已对妾身深恶痛绝,请皇上废了妾的皇后之位,将妾逐出皇宫,贬为庶民吧。
天天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意思!”
夏侯煊听了,越发火上浇油,喊道:“你倒想!你跟朕在一处当然没有意思了。俗话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外面的野男人多刺激啊,皇后能不心潮澎湃么。”
“你简直混账!”
碧罗忍无可忍,伸出手朝夏侯煊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