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芬这贱人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可惜我不在现场,否则她难逃一死。”
慕容青松叹道:“你两姐妹真是的冤家,不斗个你死我活不罢休。依我说,王妃与婉芬公主分属两朝,早已没有瓜葛,你又何必把自己拖进去,自寻烦恼。”
“可我皇兄还在那里啊。他与我是骨肉至亲,我岂能袖手旁观?”
慕容青松冷笑道:“不怕你恼,西京迟早是要覆灭的,就算你帮你皇兄恢复太子之位,也是水上的孤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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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劝他带着李十郎归降我朝,方能保得一生平安。”
平成公主听了,哭道:“羊入虎口,尚且还要垂死挣扎,何况人乎?
皇兄是皇室男丁,夏侯煊岂能容他苟活?
当初甘氏皇族的惨状你又不是不知,连安宁公主都要被斩草除根。
我若不是你的妻子,恐怕早就魂断神京了。”
慕容青松不再言语。
为什么这世上要有这么多的争权夺利?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几十年过后,大家不过都是一堆枯骨,谁又比谁高贵呢?
平成公主思索半日,终于想出一计,连夜回信给夏太监,让亲信快马加鞭送往西京。
夏太监接到平成公主的回信,看了之后大喜:“我等有救了!”
冷风嗖嗖的西京,慕容府上来了一个熟人,此人正是夏太监夏德英。
他是过来找玉真师姑的。
婉芬公主进宫去了。正是如此,所以夏太监才敢过来。
夏太监见了玉真,弯腰作揖道:“奴才见过师姑。”
玉真忙道:“夏总管折煞我了,我怎么担当得起?”
一边让了座,又说:“皇后娘娘突然仙逝,真是令人心伤,我在家里天天为娘娘烧香祈祷呢。”
夏太监叹道:“师姑真不愧是是菩萨心肠,得道高人。不知师姑师承何人?”
玉真听了,想起老情人智心禅师,眼圈一红,说道:“不瞒夏总管,我平生所学都是智心禅师所教。”
夏太监叹道:“奴才早已听说智心禅师的大名,不知今日可否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