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只得说道:“刚才我对太子嫔多有冒犯,还请妹妹见谅。是我口不择言,胡言乱语,道听途说,妹妹就不要计较了吧。”
子墨见追月软了下来,又有洛璃求情,于是见好就收,笑道:“姐姐言重了,我岂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既然姐姐是一时口中失德,妹妹我就不同你计较了。
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你我应当齐心协力,共同服侍好太子殿下才是。”
秋蝉见追月被子墨治住了,心下窃喜,我可终于找到靠山了。
于是忙过来笑道:“果然太子嫔是个心胸宽大的人,要是换作他人,这样侮辱姐姐,岂肯轻易罢休。
不过太子嫔虽然不计较,殿下那里未必过得去,还得姐姐你亲自向殿下求情,让他饶过太子妃才是。”
追月听了,越发害怕起来,忍不住哭了起来。
洛璃忙责怪秋蝉:“才刚好了,奉仪怎么又提?这事只要我们不说,殿下怎么会知道呢?”
秋蝉道:“宫里人多嘴杂,保不准会传到殿下耳朵里去,但愿妾是杞人忧天吧。”
子墨心道:“别看奉仪长相普通,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谁知竟然如此厉害。此人心术不正,我以后得小心她了。”
于是笑道:“奉仪说的很是。你可不就是杞人忧天么?
若是殿下哪天知道了,一定是你告诉的。太子妃只管唯你是问就是了。”
秋蝉听了,吓得连忙说道:“妾岂敢无端搬弄是非,太子嫔言重了。”
子墨冷笑道:“没有就好,奉仪怕成这样,何必呢。”
一边拉着洛璃的手,说道:“早就听闻姐姐贤良淑德,温柔谦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那里备了上好的南洋雪糕,是爪哇国进贡的,请姐姐赏面去品尝吧。”
再说青木出宫去找司徒放,司徒放调笑他:“殿下刚得了一个美人儿,不好好陪她,出来找我做什么?”
青木笑道:“我是专程来感谢哥哥的。”
“这就奇了,殿下这话从何说起?”
青木笑道:“若不是哥哥高抬贵手,放过子墨小姐,我岂能坐拥如此美人。我警告你啊,以后见了太子嫔,不准你后悔。”
“殿下放心,在下做事从来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