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卫国夫人骂道,“你儿媳妇还在面前呢,也不顾及一下自己的脸面。”
玉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道:“他不在了,我还在乎什么脸面。”
“你!”
卫国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婉芬公主笑道:“太太和禅师相处日久,情深意浓也是有的。只是我常听说禅师这个人好女色,加上他人才不错,嘴巴又甜,会哄女人,说不定是跟哪个年轻貌美的女香客私奔了呢。”
玉真听了,越发大哭起来:“这没心肝的秃驴,一味地喜新厌旧,把我丢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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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夫人喝道:“你还要不要脸了?”
婉芬公主笑道:“老太太别恼,太太和禅师的事,孙儿媳妇已经知道了。”
卫国夫人将手上的拐棍重重地击在地上,叹道:“作孽啊,丢人啊。”
婉芬公主又劝:“依我说,禅师去了最好。驸马如今贵为护国大将军,大司马,要是被对头知道了我们的丑事,恐怕对驸马不利。”
“还是公主明理。”卫国夫人赞道,“你不嫌你这个婆婆么?”
“嗨,老太太说哪里话来?天下从来无不是的父母,我怎么会怪太太?孝顺才是我的本分。
不过也希望太太以后安分守拙,别再给驸马惹事就好了。”
玉真无法,只得起身告辞,要回尼姑庵。
卫国夫人喝道:“如今那贼和尚已经不在了,你回去做什么,还是回来跟我住吧。”
玉真便留下来了。
婉芬公主心道:“住在府上更好,免得你这淫妇又在外面勾引什么野男人,惹出另一段风流韵事来。”
晚上慕容光华回来,听说智心跟女香客跑了,不以为意。
跑了便跑了吧,倒也省了许多麻烦。
西京皇宫内,皇后正在长吁短叹,一个心腹太监跑了进来,说道:“神京有密函过来。”
“快拿给我看!”
皇后拆开蜜蜡封住的信,只见上面写道:“母后安康,女儿有一秘密,可助你们扳倒慕容光华。
当日住在宰相府里的智心禅师,不但是我婆婆玉真的姘头,还是慕容光华的亲生父亲。
智心禅师被我们撵出宰相府,不出所料,应该会前来西京投靠玉真。母后若能抓住智心,要挟他在皇帝和群臣面前当面揭穿慕容光华的身世,即可令他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