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由分说,抱起秋蝉就朝床上走去。
秋蝉双手吊着青木的脖子,故意露出娇羞的表情,嗲声嗲气地说道:“殿下别这样,妾怕丑。”
一边用玉牙轻咬朱唇,将自己的脸贴在青木的胸膛上,嘤嘤地呢喃着,好像蚂蚁在咬青木的心。
青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青木看着床单上红红的一片,抚摸着秋蝉光滑的后背,爱怜地说道:“原来奉仪真的是第一次呢。”
秋蝉钻进青木怀里,哭道:“妾这辈子只爱殿下一个人,殿下如不要妾身,妾也会永远为殿下守节的。”
“奉仪不怨本宫吗?”
“不怨。妾只要能时常看着殿下,也就心满满足了。”
二人翻江倒海,又说了无数情话。
渐渐地青木的酒也醒了,激情消退,想起秋蝉日常的行为,厌恶感顿生,又怕追月和洛璃回来看见吃醋,便急忙穿衣下床来。
秋蝉还在床上做着美梦。
青木喊她:“这是太子妃的卧室,你还不赶紧下来呢。等会她回来看见了,非吃了你不可。”
秋蝉见青木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柔情蜜意,写满了嫌弃二字,感觉一盆凉水浇在身上,只得答应道:“殿下先出去吧,妾也好下床穿衣裳。”
“都什么时候来,还装正经。”
突然外面有人说道:“娘娘回来了!”
青木吓得赶紧出去迎接,又回头对秋蝉说:“还不快点!”
秋蝉故意磨磨蹭蹭地在那里穿衣服,刚穿好内衣,就听到外面太子妃追月在问青木:“殿下几时回来的?”
青木笑道:“才刚回来,正到处找你们呢。”
“那殿下在里屋做什么?”
“我何曾在里屋了?”
追月见青木神色有异,哼了一声,走进卧室一瞧,只见秋蝉钗褪裙松,一脸春色,正坐在床上系腰带。
床上一片凌乱,显然有人滚过床单。
追月气得大喊一声:“好啊,我说今天叫你同我们一起去见皇后娘娘,你说你身子不舒服,原来是等着在家做这等好事。
你这贱人好不知羞耻,居然跑到我的床上来勾引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