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你妹妹平城公主,撇下我们,自己跟着慕容青松享福去了。”
“早知如此,我当初还不如留在神京,跟在妹妹身边,有慕容青松做挡箭牌,夏侯煊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幼稚!你是太子,夏侯煊岂能容你!”
第二日,废太子李高凄凄惶惶哭别皇后,登上了前往边疆荒凉之城威州的马车。
那日,皇后犯了心痛病,正在床上躺着,一个太监进来禀报:“启禀皇后娘娘,贤真妃娘娘驾到。”
皇后忙问:“她来干什么?”
“贤真妃娘娘是来探望皇后娘娘的。”
皇后冷笑道:“她哪里是来探望我,分明是要看我的笑话。她不来瞧本宫还好,她一来只怕我的病情更加重了。
你就说我正在睡觉,请她回去吧。”
正说着,贤真妃早已走了进来,听见此话,便笑道:“姐姐何必如此!妹妹我一片真心过来探视姐姐,姐姐不该误会我。”
说罢假装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
早已有太监端了一张凳子,靠在皇后床边。
贤真妃坐了下来,笑道:“废长立幼的事,是皇帝陛下和群臣的决定,妹妹我再三在陛下面前推辞,可奈何陛下不准啊,说护国大将军大司马都发话了,焉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废国家大事。”
皇后冷笑道:“这样说来,妹妹也是挺无奈的了?”
“自然就是。其实当太子有什么好?责任太大,担子太重,倒不如做一个百事不操心的安乐王,一味地享乐,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呢。”
“你!”皇后怒道,“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让我们母子骨肉分离,也算狠毒了。”
贤真妃冷笑道:“皇后要见儿子,这有何难?我自去请求皇上,准许你搬去威州和安乐王同住就行了。”
“笑话,哪有一国之母不住在皇宫的?我看你是别有用心。”
“姐姐既想当皇后,就想和你儿子同住,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好事?
我倒有一个好主意,姐姐可退位让贤,去威州过逍遥日子。”
“你——!”
皇后气血翻涌,从口里吐出一口鲜血来。
贤真妃连忙站起身,不敢久留,说道:“姐姐好生休养,妹妹先告退了,得空再来探你。”
“贱人,你最好永远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