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着被王爷打入冷宫的那一天吧。骚货!”
冬雪在一旁劝道:“公主又何必着急,一定要见殿下和司徒将军。想是他们两个在外面喝酒喝醉了,死在外面过夜呢。
只管在这里逗留,若是被秋蝉发现了,等王爷回来添油加醋地告状,又是一场气生。
上次那香袋的事好不容易才遮掩过去。”
碧罗只得转身回来,半路上恰好碰见刚从外面回来的青木。
“这么晚了,娘亲怎么还不歇息?”
碧罗见他无精打采,嗔道:“娘亲在等你问话呢。你今日可有见过司徒将军?”
“娘亲提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做什么?平白无事的,我见他做什么?”
“这就奇了,你两个向来形影不离,称兄道弟的,怎么突然说起他的坏话来了?”
青木方怒道:“谁和他是兄弟?我没有这样阴险毒辣的哥哥。娘亲想见他自己去找便是,孩儿再也不想见他。
娘亲总是问他,难怪父王多心。”
“休得胡说!我问他是为了你妹妹香叶。上次给他的香袋和凤钗,不知道有没有交给你妹妹。”
“呵呵,为了香叶。如不是因为娘亲,香叶也不会沦落到如此悲惨的下场。
你给司徒放这个混蛋的东西,孩儿怎么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东西传给香叶?你明日去问他便是了。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今天知道。
娘亲如果真心关怀香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明知她的下落而不去相认了。
她如今想要什么不得?会稀罕你的东西,就连天上的月亮,只要她喜欢,恐怕都有人会摘下来给她呢。”
青木此刻深恨碧罗,也不理会她受得了受不了,抬起脚来,气鼓鼓地径直走了。
碧罗从未见过青木在他面前发如此大的脾气,一时呆住了,绵绵思绪在风中凌乱。
她低头回思,眼泪盈满眼眶:“青木骂的好啊,可不就是我的错么?我为了自己好过,为了什么国仇家恨,连自己的女儿都不顾了。
我真不配作为一个母亲啊。”
冬雪在一旁说道:“如何,我说司徒将军对公主有些意思,公主还不相信。现在连殿下都看明白了。
奴婢斗胆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公主的香袋必定是他自己私自收起来了,藏在他的怀中,终日不离身,得空便拿出来看,以慰对公主的相思,根本不会交给香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