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煊见了司徒放,冷笑道:“将军特来找公主何事?”
司徒放只得答道:“属下并非是来找公主,而是见了青木殿下,不小心走错了路。”
秋蝉在一旁笑道:“司徒大人天天来王府逛,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怎么今日这样糊涂,多半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碧罗喝道:“王爷和将军说话,几时轮到你这个奴婢过来打岔?还不给我下去呢。冬雪,给司徒将军倒茶。”
又对司徒放笑道:“将军莫怪,都因我平时疏于教导,以至于这些下人越发张狂不知礼了。”
司徒放心下稍安。
夏侯煊心里冷哼道:“你两个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别以为我是瞎子看不见。我今日若不过来,你两个岂不是又聚在一处幽会了。”
夏侯煊故意问了司徒放一些军中之事,司徒放一一作答。
临了,夏侯煊对司徒放说:“后日城中有一宴会,你也到场吧。”
司徒放忙问何时何地。
夏侯煊不耐烦地答道:“到时自有人前来领你。”
碧罗忙道:“将军军务缠身,还是先去忙吧。”
司徒放趁机告辞离去。
刚要走出门口,秋蝉过来说道:“大人慢走,你看这是不是你丢的东西?”
说着摊开手掌,露出一个十分精致的香袋来。
司徒放吓了一跳,知道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把碧罗的香袋弄丢了,忙拿了过来,笑道:“确实是我的东西,多亏姑娘帮我捡到了。”
碧罗心内大惊,忙对冬雪说道:“将军大概是和殿下喝多了,王府太大,你亲自送将军出门吧。”
冬雪会意,领着司徒放出了门。
碧罗方才舒了一口气。
谁知秋蝉在那里说:“司徒大人的那只香袋好眼熟,我记得公主曾经也有这么一个呢。”
碧罗见夏侯煊已经变了脸色,对秋蝉冷笑道:“我说你没见识,上不得台面。那香袋虽然大同小异,其实细看却又有很大区别,你平时粗心散漫惯了,难怪你指鹿为马,张冠李戴。”
秋蝉见碧罗话中带着怒气,不敢再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