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手拉手来到青木的住所青阳宫内。
青木在青阳宫设宴招待司徒放。
他两兄弟数月未见,自然十分亲密,有着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
酒过三巡,司徒放略微放肆了一些,便问青木:“公主可安好?”
青木呷了一口酒,笑道:“我们家有两个公主,哥哥问的是哪一个呢?”
司徒放脸一红,踢了青木一脚,嗔道:“明知故问,自然是你母亲安宁公主了。”
青木收起玩笑,叹气道:“快别说我娘亲了,她最近受了我父亲不少委屈,心里憋屈得很呢。”
司徒放忙问:“王爷痴爱公主,谁人不知,怎么可能委屈了她?想是殿下误会了?”
青木冷哼道:“癞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还不是因为我娘亲先后跟了两个男人,我父亲心里始终有芥蒂,没事则好,一旦有事,便拿这个说事。
我娘亲自知妇德有亏,也不敢同他争辩,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了。”
“这如何能怨公主呢?”
司徒放愤然道:“她也是身不由己,不如此,也等不到和王爷团聚了。
上次封妃,王爷跳过安宁公主,居然让玉阳公主压了她一头,我这心里至今还为公主抱不平呢。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劫持公主回玉阳。
在下听说,公主在京城的时候,不论是跟慕容光华,还是和李十郎在一起,人家都稀罕的不得了,把她爱的什么似的。
王爷如此待她,难道想再次得而复失么?”
青木听了,默然不作答,喝了两杯酒,说道:“哥哥,我问你,如果你是我父亲,你会对我娘亲的过往一点都不计较吗?”
“我不但不计较,我还会加倍对她好,心疼她,护着她,由着她,发自内心地爱她。她要去天涯,我便放弃一切陪她去,她要去天堂,我便竭尽全力,努力拼搏,以便达成她的愿望。”
司徒放说到动情之处,早已忘了这是在王府,他眼里放光,表情真挚,内心火热,仿佛碧罗就是他的爱人。
青木一时听得也呆了,怔怔地看着司徒放,大概也明白了什么。
“哥哥就这么认为我母亲完美无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