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夏侯煊会在书房过夜,谁知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听到有个人蹑手蹑脚地推门进来,又悄悄关上了门。
碧罗心里暗笑,知道是夏侯煊,也不出声。
哼,有本事从此不要来上我的床,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话来哄我。
夏侯煊脱了衣服,摸上床,钻进被窝,从背后一把搂住碧罗。
碧罗一把推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这又是哪一个不知羞的?才刚嫌我不贞洁,身子肮脏,现在又来碰我做什么?还不赶快离了我这里呢!”
夏侯煊嘿嘿笑着:“公主还在生我的气呢,不是已经给你道歉了么?”
说着又来抱她。
碧罗挣扎道:“驸马还是去找紫桐吧,她才是正经的王妃,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我明日便去出家,落发为尼,远离是非之地,拔去某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省得天天鸡声鹅斗,不得安宁。”
夏侯煊冷笑道:“你既然知道自己不配,为何又跑来玉阳找我?可见你是口是心非。
你明明知道我这辈子爱的人是你,而且心里只有你,却故意说这些淡话来呕我的气。
紫桐算什么?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我娶她,不过是因为她长得有点像你罢了。”
碧罗翻过身来,面对夏侯煊,问他:“我看你谁也不爱,只爱你自己。我是怎么来玉阳的,驸马比我清楚。我若是知道驸马如此嫌我,打死我也不会来的。”
说罢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一股怒火腾地从夏侯煊的心中燃起:“我知道你不愿意来,你哪里舍得来呢,李十郎和慕容光华可比我好多了。”
“驸马一定要提他们两个的名字吗?”
碧罗坐起来,翻身就要下床。
夏侯煊一把将她扯倒,翻过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发狠道:“你跟他们两个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还不许我说了。
你知不知道我一想起你和他们两个臭男人卿卿我我,做那些夫妻之事,心就如刀割一般疼痛?那种滋味简直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难受。”
一边撕扯碧罗的衣裳,喘着粗气,胡乱亲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你是我的女人,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男人,我要没日没夜地要你,把逝去的岁月找回来。”
碧罗挣扎着:“驸马疯了吗?还不停手!你弄痛我了,我可要喊了。”
“喊吧,尽情地喊吧。你杀了我的儿子,我要你生十个出来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