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刚刚才到,因路上看见一只蛐蛐跳跳窜窜的十分好玩,一路追过来,谁知竟然发现了你们。你说巧是不巧呢?”
碧罗赶紧撤了酒席,司徒放也告辞出府,她和冬雪跟着秋蝉回到住处。
夏侯煊见她脸上有春色,问道:“公主平时并不喝酒,今晚与谁同乐,这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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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罗笑道:“我几次三番被中郎将所救,青木又蒙他教授武艺,他又是你的左膀右臂,因此一直想当面感谢他。
今日正好青木约他来府上谈事,我就顺便让人备了几样酒菜请他,以表谢意,又让青木作陪,不过只喝了几口酒,听说驸马回家来了,我就即刻赶了回来。”
夏侯煊点点头:“司徒放国之栋梁,是个难得的将才,理当如此。”
碧罗故意问道:“中郎将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没有妻室?虽说男子汉大丈夫,应以事业为重,但也不要误了终身大事。驸马还为他操心操心。”
夏侯煊笑道:“谁说不是呢。我不知道给他物色了多少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奈何人家都是看不上。这人眼光也太高了一些。难不成定要找像公主这样的绝色人物?那他可就是痴心妄想了。”
碧罗脸上发烫,嗔道:“驸马说些什么话?动不动就拉上我来。你以为天下间的男子都像你这般稀罕我呢。”
“难道不是吗?李十郎和慕容光华可都是当世一等一的英雄人物,并不输于我呢。”
夏侯煊意味深长地看了碧罗一眼。
碧罗眼圈一红:“驸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我当初若不是为了给你留下一点骨血,忍辱偷生,早就一死了之。
谁还不想清清白白地活着呢。
驸马如嫌弃我,趁早打发我走,或者赐我一死,我也毫无怨言。”
说罢滴下泪来。
夏侯煊忙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公主别多心,你就饶恕我的无心之失吧。我若嫌弃你,也不会痴等你这么多年了。”
碧罗破涕为笑:“谁不知道驸马的心呢。”
而夏侯煊的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