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和华儿同房这么久了,肚子还不见动静,难道真是这熏香的缘故?
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母凭子贵,哪个女人不希望早日怀上孩子呢?”
玉真说道:“难道这贱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卫国夫人唤过金针:“你把这香让人送去给史太医验看,再回来告诉我。”
一日早上,大家去万寿堂给卫国夫人请安。
卫国夫人对碧罗冷笑道:“我听人说你喜欢熏香,难怪花容月貌的,不知道熏的是什么香?”
碧罗心中一惊:“这死老婆子是如何知道我熏香的事?紫桐是绝不会告诉她的,难道是冬雪?也不会。冬雪虽然和我相处不久,但却处处维护我。
是了,一定是慕容艳安插的心腹兴旺儿媳妇了。是我大意了。”
于是不动声色地答道:“孙儿媳妇确实偶尔会熏香。那香是奴之前流落江湖的时候,遇见一个尼姑,她给了我一些,说是可以驻颜安神。”
玉簪忙说:“我说碧罗姨娘看上去总是像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还以为她天生丽质呢,原来是靠药物维持。是药三分毒,妹妹小心伤身。”
平城公主白了玉簪一眼:“就你多嘴。老太太这里问话呢,不要打岔。”
她见老太太怒容满面,自己婆婆玉真也是黑着脸,料定这里面必有故事,巴不得看热闹,因此呵止玉簪,生怕她捣乱。
慕容光华听了,忙问碧罗:“你几时有熏香了?我怎么从未看见?”
玉真冷笑道:“她若让你看见,岂不是就露馅了。”
一边对碧罗喝道:“贱人,还不给我跪下!”
慕容光华忙问:“母亲这是为何?无端端要碧罗下跪作甚?她又没犯错。”
“还没犯错?你就偏袒她吧。这妇人心如蛇蝎,存心要让你绝后啊!”
众人听了,均大吃一惊。
“母亲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必定又是听了哪个的谗言,所以诬蔑碧罗了。”
平城公主忙说:“二爷也别着急,还是听老太太和太太说话吧,是非曲直自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