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放趁薛护卫不备,用手在他的后脑勺上打了一拳,薛护卫身子如棉花一般,昏了过去。
“快走吧。”司徒放拿了薛护卫身上的宝剑,对青木说道,“薛护卫被我点了穴道,又喝了酒,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他二人关上石门,走过长廊,沿着石阶上到地面。
青木朝着李十郎的卧榻拱了一手,说道:“父亲,孩儿不辞而别,也是迫不得已,还请父亲原谅,他日有缘再相逢。”
司徒放催他快走。
青木说:“等我去看一眼我弟弟再走。”
司徒放忙说:“殿下切莫节外生枝,先离开这里再说。”
青木只得随他翻窗而出,一路躲躲闪闪朝后院跑去。
幸好此时正值午后,园中仆人稀少,他二人来到后院墙根下,越过墙头,来到外面。
这墙外面是一条小巷子,一个小贩挑着烧饼担子刚好撞上他们。
司徒放举剑搁在小贩的脖子上,喝道:“不许嚷,否则老子一刀结果了你。”
这小贩只当他们是强盗,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好汉饶命,小的绝不喊叫。”
谁知青木夺过司徒放手上的长剑,刺入小贩的肚子。
那小贩双眼一翻,捂着肚子在地上挣扎几下就断气了。
司徒放说:“殿下何必杀他。”
青木笑道:“留下他也是个祸患,不如杀了干净。”
二人正不知要寻哪一条路出城,突然看见前面走来几个官兵,连忙躲进街边一间空屋子里。
那几个官兵走了过来,发现了地上的小贩尸体,一个人蹲下来查看一番,说:“看这伤口,倒像是个练武的行家干的,说不定就是夏侯煊派出来的细作。”
另一个人说道:“自从上次大理寺被人劫了狱,死人无数,这反贼头目夏侯煊就派了好多细作来京城作乱。
前儿黄门侍郎刚上完朝回家,在路上被他们杀了。
如今四处都加强了防范,你我还是小心巡逻。这个死人多半是被他们的人干掉的,我们还是赶紧上报吧。”
一个人哼道:“死了一个穷人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随便拖出去埋了,免得上头追问起来,你我不得消停,越加连睡觉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