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不答话,只管迎合他。
一夜春宵无限。
第二日清晨,慕容青松醒来,看见平城公主躺在旁边,睡得正熟。
他想起昨晚的时光,爱怜地用手抚摸了一下公主的脸庞。
平城公主睁开眼睛,侧过身来,慵懒地靠在他的臂弯里面,娇羞地嗔道:“夫君昨晚太大劲了!奴到现在还浑身发软呢。”
慕容青松用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鼻翼,笑道:“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弄了几次都不满足。动作那么大,小心肚里的孩子。”
“呸,好不害臊!”
“男欢女爱,有什么害臊的?我现在又想了呢。”说着就要压过来。
平城公主连忙坐起身子,笑道:“该起床了。”
碧玉早已等在门外,在那里听候吩咐。
平城公主趁慕容青松解手的片刻,忙拿出那个小枕头,塞进肚子里。
早饭后,平城公主和慕容青松去万寿堂给卫国夫人请安。
彼时碧罗早来了,大家见过礼。
慕容青松见碧罗越发飘逸,虽然身着素服,无奈她脸蛋嘴唇嫣红,反而更增娇艳。心道:“等她守孝期完,我得与她好好缠绵。”
只有玉簪没有在场。
她的小丫鬟过来禀报说玉簪姨娘昨夜偶感风寒,身子沉重,不便过来给老太太请安,怕传染。
老太太向来视玉簪可有可无,不以为意。
一时慕容光华也过来了。
卫国夫人问他:“我听说荆州一仗,我军大胜,捕捉的敌军将领现被关押在大理寺受审,不知都是些什么人?”
慕容光华答道:“其中一个副都尉,名叫司徒放,还有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兵,我看他气质独特,不是一般人,一定和夏侯煊有关系。其他人皆不足道。”
“可审出来什么没有?”
“这些人都是硬汉,个个怀着必死之心,审不出半个字来,无论如何威逼利诱,都不透露那小孩是何人。”
碧罗听了大吃一惊,脸色苍白,几欲昏倒。
紫桐见了,忙扶住她:“姨娘可是病了?怎么脸色如此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