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笑道:“你老人家把我们忘了,自己说说,有多少日子没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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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广达答道:“妈妈还不知道?这王八淫妇居然跑到我家里来,当着奶奶们的面,逼我娶她。这种泼妇还不赶紧甩开,和她交往做什么?”
“爷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小红固然可恶,但始作俑者并不是她。”
“不是她是谁?”
“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碧罗?”
“不是她还是谁?是她教唆小红去你家闹的。”
皇甫广达听了,心里腾起一股无名怒火,骂道:“这小娼妇心肠恁歹毒了。我明白她的心意,她是让小红缠上我,她自己好脱身。”
“爷勿恼,坏事也能变好事。”
“此话怎讲?”
“三十六计,将计就计。”
王婆子把嘴巴凑在皇甫广达的耳朵上,如此这般说了。
皇甫广达面露喜色:“还是妈妈高明。”
“老身又帮了你一次,你该如何谢我呢?”
皇甫广达取出一块银子放在桌上:“这是一两五钱银子,妈妈拿去打酒喝。”
王婆子赶紧收了,一边说:“你就等好消息吧。”
转眼又是一月有余。
那叶小红自打从皇甫广达家被赶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去对面茶铺子里干活,天天倚在粥铺的门口,搬一张凳子坐在那里嗑瓜子,打望,把自己打扮的花里胡哨的。
不过这样倒好,王婆子的粥铺因祸得福,多了几个男食客。
因此王婆子巴不得她这样。
那日午后,按例是出粮的日子,叶小红跑过去问碧罗:“上个月的月钱该发了吧。”
何老儿在一旁回道:“你一天没来干活,还好意思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