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两个绯红了脸庞。
“妈妈也太小心了。我是给他们家做事,又不是卖给他们家做奴隶。奴家自打来他家,整日做牛做马,为他家赚了不少的钱。想我孤苦伶仃一个小女子,无依无靠,忍气吞声,背地里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呢。妈妈该为我做主才是。”
“既是这样,我收你做干女儿如何?”
小红听了,喜滋滋地说:“妈妈不要哄我,我可当真了。”
皇甫广达在一旁附和:“如此甚好,你也有个依靠。”
小红笑道:“那我从此以后可就喊你娘了,你可不许赖。”
“老身巴不得有个女儿呢。我做了你的娘,你拿什么来孝敬我?”
“奴家有的都给你,只怕你不稀罕。”
“老身说笑而已,你做了我女儿,以后只管过来耍。”
小红拜了王婆子,又哭道:“女儿现在他家连个立足的地方都没有,只好睡在杂物间里,实在可怜,不知我娘肯不肯收留女儿,给你女儿腾一间空屋子出来,也好有个地方安稳睡觉。”
皇甫广达听了,忙说:“正是,既然认了干亲,不应该住在别人家里,让人笑话。”
王婆子骂道:“你倒干脆。也罢,老身这里破屋子尚有几间,你若不嫌弃,就搬过来住吧。”
小红连忙道谢。
正说话,对面何老儿出来喊小红:“客人要茶要水也没人伺候,却在这里闲话。”
小红嗔道:“你老难道没手没脚?只管吩咐我。”
说着连忙告辞去了。
这边王婆子对皇甫广达笑道:“如何?我说她不错。”
“她虽有几分姿色,比起碧罗差远了。”
“碧罗是好,你一时半会吃得到么?不如先拿着个解馋,再徐徐图之。这叫什么,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哈哈哈。”
“好个不正经的妈妈,说的你好像勾引过多少男人似的。”
“说出来你也不信,老娘年轻时不比小红差,也是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比她还风流呢。”
“我信,我怎么不信?”
皇甫广达坐了一阵,留下一块银子,也回去了。
临走时,王婆子喊他:“明儿还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