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甫官人家大业大,有钱有势啊。谁不怕有钱人呢。”
碧罗冷笑道:“那些人来的蹊跷,去的也蹊跷。起初我也不信,只是说话时,奴家在一旁冷眼察言观色,那皇甫小子又和王婆眉来眼去,努嘴眨眼,十次有九次都不怀好意。”
“既然如此,凡事小心些,不怕他把咱们吃了。唉,要是十郎在就好了。”
却说皇甫广达走到雪花街自家酒楼,进了一间包房,里面三个人站了起来,正是刚才闹事的三个大汉。
一人对着皇甫广达作揖打躬,笑道:“如何,这戏没有演砸吧?我一个兄弟还受了伤呢。”
皇甫广达点点头:“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谁要是走漏了风声,以后就别在我手里讨钱。”
一边从衣袖里掏出几两银子,丢给他们,又单独给了一串钱与那个被火钳烫伤手的汉子:“这个单独给你,去药铺敷药包扎一下吧。”
又把酒楼掌柜喊了进来,说:“尽管好酒好菜的上,让他们尽情的吃喝,不必收钱。”
那三个大汉喜得忙接了银子,连声道谢,只说:“老板豪爽,以后有事,只管吩咐小的们。”
连日太平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