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没问题了，眼镜你就继续戴着吧，免得到时候我都认不出来你。”

“你去哪里？”

“我先去里面探探虚实，你就先留在外围了解一下情况。”

“行。”

威尔钻进影子，他们目前对于到带人的信息仅限于是由美德创建，关于详细的分布和人数还是个迷。

在打草惊蛇之前，他要先潜入其中，搜寻更为详细的情报。

“原来如此，在北国的大多数都是节制美德吗？”

夜场的内部存在着一道暗门，威尔直接从门缝里穿过，在里面找到了一些比较零碎的资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基本上所有标记在列的节制典范都在北国的范围之内，只有极小部分分布在其他地方。

相反，几乎没有其他种类的美德逗留在这个寒冷的国家。

“这些情报是真的吗？还是说故意摆在这里误导别人的？”

顺利得有些出乎意料，威尔都不太确定这上面的信息是否准确。

“大概假不了，收获一点是一点吧。”

用手机将资料拍了下来，威尔来到了齐明身边。

“这天狗还能吃东西？”

齐明在前台点了一盘水果，但吃水果的不是他，而是从他体内游离而出的天狗虚影。

“既然它有了意识，我就试着先让它吃点东西，只不过它似乎没有进食欲望，只是单纯听命于我的指令。”

“先走吧，在这里动手很容易牵扯进普通人。”

除了伪装成正常人的节制之外，这所夜场还有不少普通人，就算是花费时间鉴定所有人，也很难保证不会伤及无辜。

“唉，要是有能在人群中自动检索美德并把它们弄死的法术就好了。”

威尔曾经看过某部科幻小说，里面就有一种叫做基因导弹的武器，很可惜这个世界的科技树还没到那么高。

“你好好度假旅游就是，不用管那些家伙，我会派人盯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