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市里出现的美德成员基本不露踪迹，只有每天出现在各种地方的结晶，昭示着它们的存在。

“这些家伙到底躲在哪呢？”

“我太没用了，没能找到它们的行踪......”

“这不怪你，是它们藏得太好了。”

在一座近千万人口的城市里想要找出美德成员并非易事，就算是它们有一千人，随机抽取路人鉴定，也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能抽中奖。

更别提，这些美德成员根本不会正大光明的走在大街上，尤其是，当你身边可能存在内鬼的时候......

没错，威尔怀疑虚日鼠可能隐瞒了某些事情，但认知创造的生物绝对忠诚于创造者，它不可能会害食欲。

可虚日鼠每每汇报那些基本无用的调查情况时，眼底总会闪过一丝心虚和不自然，这让它的可疑程度大大增加。

“要是能进入影子空间，就能一直跟踪它，看看它到底在搞什么鬼了......”

美德的事情并未公之于众，剧院仍然正常开启演出，今天上演的歌剧，名为《弄臣》。

“多可爱的名字啊，你使我的心激动， 爱的幸福和欢乐，永远牢记在心中！

我的一切思想和愿望，都跟随着你飞翔， 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忘记，你已铭刻在我的心上。

瓜尔蒂·马尔德，瓜尔蒂·马尔德， 你永远铭刻在我的心上！”

一个多情又轻浮的公爵装扮成大学生的模样，向女孩吉尔达展现出了温文尔雅的那一面，将她迷的神魂颠倒。

但实际上，他满口谎言，那些情话早就对无数女孩说过，就连那可笑的名字，也只不过是随口编造出的假名。

“勤劳的种子是它们解放力量，魔力爆发后溢散而成的结晶，想要远程形成结晶非常简单，难的是在做完这些之后还能悄无声息的撤退。”

“难道是用了某种办法，将这些魔力储存起来后再慢慢灌输进来？”

大幕落下，曲终人散之后，威尔来回踱步在剧院的左右，思考着种种疑点，他转头看了看座位之下的通风口，便否决了刚刚的猜想。

“这样做太明显了，而且受到精神污染的观众身上会出现特殊的天赋，我不可能没发现......”

“这么晚了，您在想什么呢？”虚日鼠走到台前，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