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前世这时的她,必定会傻乎乎地被骗。
就算识破了他,也是不忍心揭穿的。
但之后的她,心比磐石还硬,比冰湖的水还冷。
她毫不留情就开怼。
“哦,你在意我,却天天去找金月鳞?”
陆离川脸色一变,她知道?
“我,我那是见到你带着一个男人回来,想气气你。”
“哦,你之前当我是妹妹,可我送你的东西,你可全收了。”
陆离川觉得夏如凰这个“哦”很讽刺,她在讽刺他?为什么?
“那些礼物是你一心一意送我的,我若不收,你岂不会生气?”
夏如凰讥讽地笑了,
“哦,是吗,你一边收我礼物,一边和我玩欲情故纵的把戏,但凡你拒绝我的礼物,我便懂得你的意思,绝不会再纠缠你。”
陆离川脸色再变,凰儿怎么会变得如此强词夺理?
以前那个温柔善良的她去哪了?
“郡主,我那时是不懂得自己的心,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曲解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陆离川言辞凿凿,义愤填膺,好像夏如凰给了他莫大的侮辱。
夏如凰是真不想生气的,如今杀心又起。
说无耻,已经不足以形容此人!
看,他还委屈上了!
“那你和你那‘表妹’呢?你们属实称不上清白。”
陆离川上前一步,想去抓夏如凰的手。
“那是因为——”
“郡主。”
一双手先他一步握住了夏如凰的。
南墨渊去而复返。
夏如凰被陆离川挑起的怒火,在他握住手的瞬间,神奇地消失。
波动的内心,再度变得稳固。
好像一场即将燃起的连绵大火,在惠雨之下熄灭,生长出了岑岑绿芽。
“怎么回得这样快?”
南墨渊朝她眨眨眼,示意图卷已经收好,谁也拿不走。
人就跟着软萌萌地撒娇:
“哪里快啊,可是过了三分之一个半刻钟呢,我实在等急了。”
“郡主,你怎么能和这样不是人的玩意聊这么久啊,看他身上都沾了那个女人身上的脂粉,恶臭扑鼻的,你不觉得难受吗?”
夏如凰噗嗤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