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楚子语叹了口气:
“我先前以为郡主买下临江楼是为了送给陆兄,但看这个情形,似乎并非如此。”
宫晖来了精神:
“你的意思是……”
楚子语再叹:
“我的意思是,陆兄可能白欢喜一场,这座临江楼,他买不回去了。”
宫晖难掩兴奋,
“以陆兄的才貌,便已经冠绝王城。之前郡主对他多热情,你我都见识过的,现在郡主骤然改变态度,莫非是那位白身才貌真比陆兄要出色得多?”
楚子语感到宫晖的关注点略有些奇怪,但一想到他的癖好,便也理解了。
“宫兄,那毕竟是郡主的人。”
宫晖似笑非笑,
“镇国王明日就回王城了……他容不下这位白身郡马。”
陆离川策马一路急行至陆宅前,忽地拉住缰绳。
脸上露出讥讽笑容。
“差点忘了!镇国王最是重视门第,他怎可容得下那人!”
“前世,便是我……哼!”
“凰儿,我倒要看看,你是否如前世那般同镇国王硬抗到底!”
“可纵然你要保他,又如何保他!”
“乞丐出身,既无才华,也无家世,更无名声,他有什么拿得出手!”
“你又凭什么说服镇国王!”
前世,仅是两家定亲,便是凰儿以绝食抗议而得,
镇国王还提出苛刻要求,若他无法在秋闱中高中前三名,定亲便要作废!
哪怕是定亲之后,镇国王都对凰儿禁足大半年,不许他们相见,连信息都不许传递!
那个乞丐,怕是第一时间就要被他赶出去!
想到这里,他心情大好。
“等凰儿丢尽脸面,沦为王城笑柄,她便会知晓我的好!”
“只是那时,我未必肯轻易原谅她!”
陆离川把缰绳丢给下人,背手进入陆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