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凰目送林徽柔远去,这法子是猛了些,可为治病,倒不失为一剂良方。
“郡主,吃甜真的会那样吗?”
素蝶战战兢兢地问,觉得害怕极了,她也吃了一些甜糕,好像离死不远了。
紫鹃亦是小脸发白,眼神发颤,显然也被吓到。
甜食嘛,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呢!
夏如凰笑了:“你们不必过分紧张,正常吃些甜食自然没什么,还能让心情变得美好,只是不能贪多。”
素蝶这才双眼晶亮,“真的吗郡主,那我可以吃这块甜点吗?”
夏如凰把糕点递给嘴馋的丫鬟。
正要往前走,袖子被轻轻拉住。
回头,某人一脸正色。
“郡主,那位康御史是男人之耻,我绝不会像他那样。”
夏如凰奇怪之余又有些好笑,
“谁说你了?”
南墨渊是这样也好,不是这样也罢,她都会对他好,但不会再投入感情。
前世她投了,输得一败涂地。
不能说南墨渊也是如陆离川一般薄情寡义之辈,只是她不会期待。
前世她游历天下问诊治病,发现女子多为男子病倒,病症之多繁杂不一,
唯有磨砺自身,自强不息才是良药。
她也深深悟出一个道理: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是以南墨渊究竟是深情还是薄情,又同她有多大关系呢?
南墨渊何等敏锐,自然感受到郡主笑容下的疏离,
他心脏漏跳一拍,非常正式、郑重、凝重地说:“我不一样,我绝不会做背弃妻子之事。”
南墨渊眼神执着、炽热、真诚,烫得夏如凰躯壳里的老灵魂有些发颤,
她转过眼睛,“嗯。”
人就过了游廊,却也未在人多的花厅逗留,反而去了后院。
见了那清水丽湖,假山绿林,这才放松了心胸。
当即把南墨渊所说之言抛去,沿着湖面的小桥游览。
南墨渊眼神紧紧跟随夏如凰,半秒之后,提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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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趴在一棵浓绿如荫树杈上的护卫段来目瞪口呆,
主子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