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安静的看着白露,点了点头,苏南希也跟着点头,她也想知道。
君湛看着苏南希这傻傻的模样,想笑又忍住了。
白露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这背后惊人的秘密。
“这是要从傅明诀和昌启飞的事情说起。”
“想必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傅明诀和昌启飞是同窗,而且关系不错。”
“刚开始两人学问不相上下,可是后来昌启飞慢慢的长大,因为有一副好皮囊便沉迷女色,学问也一落千丈。”
“后来娶了冯主簿的千金冯金玉,昌启飞知道自己这辈子与官途无缘了,便整日留恋花丛,无所事事。”
“刚好这时候倒霉蛋傅明诀回梨园县当县令了。刚刚上任的傅明诀很青涩,有什么事情都会与冯主簿商议,久而久之也就跟昌启飞再次联系上了。”
“可怜傅明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一步的掉到了冯家和傅家的设好的陷阱里面去了。”
“昌启飞时常跟傅明诀说起的不得志,又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对不起冯金玉。
还经常央求傅明诀,若是有一日自己不在了,要傅明诀替照顾昌家,照顾冯金玉。再加上后来昌启飞跟冯金玉因没有子嗣而和离了又郁郁而终。”
“傅明诀本来就将昌启飞和冯金玉当成了朋友,又有昌启飞的话在哪,所以冯主簿说自己有认识的大夫可以医治傅明星和医治的条件的时候,傅明诀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他本想着自己娶了冯金玉还可以替自家的兄弟照顾她,还有昌家的子弟自己今后也要照顾些。”
“然而,傅明诀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昌启飞和冯金玉精心策划的阴谋。他们利用傅明诀的善良和信任,一步步将他引入陷阱。”
“就在他们成亲那天,趁着傅明诀应酬喝醉,将他秘密关押起来。昌启飞则趁机换上傅明诀的衣服,戴上人皮面具,开始以县令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此后,昌启飞和冯金玉利用这个假冒的身份,大肆敛财,为非作歹。他们与冯家勾结,打压百姓,横行霸道。而真正的傅明诀则被关在冯金玉院子下面的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每日遭受着痛苦与折磨。”
“大家若是不信,相信殿下身边的暗卫很快便将真正的傅明诀找过来。”
自己和昌启飞谋划的事情被白露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冯金玉嘴唇哆嗦着。
“你污蔑我。”指着一旁的昌启飞道:“是他,是他无能却见不得自己的昔日好友当上了官老爷。”
“是他眼红了,才逼迫我跟他和离,才逼迫我跟他一起谋划谋害傅明诀的事情,都是昌启飞逼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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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金玉此言一出,昌启飞顿时怒目圆睁。
“你这毒妇,竟敢倒打一耙!”昌启飞跪直身体,怒指着冯金玉,“分明是你野心勃勃,见不得别人好。你嫌弃我与官途无缘,便撺掇我对傅明诀下手。若不是你整日在我耳边吹风,我又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冯金玉也不甘示弱,她歇斯底里地喊道:“昌启飞,你休要血口喷人!当初若不是你贪恋权势,又怎会与我合计此事?你以为你现在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就能逃脱罪责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指责,场面一度混乱不堪。百姓们看着这两人狗咬狗的模样,纷纷摇头叹息。
一位老者感慨道:“这两人真是丧心病狂,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白露看着他们争吵,冷笑一声道:“你们就别再互相推诿了。你们的罪行早已昭然若揭,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昌启飞却依旧不依不饶,他继续指责冯金玉:“你这狠心的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不仅害了傅明诀,还害得那么多百姓受苦。你才是罪魁祸首!”
冯金玉怒极反笑:“昌启飞,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沉迷女色,荒废学业,如今又做出这等恶事。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吗?”
就在两人争吵不休之际,君湛面色冷峻地开口道:“够了!你们的争吵毫无意义。你们的罪行本王已经清楚,定会依法严惩。”
听到君湛的话,昌启飞和冯金玉顿时噤若寒蝉。
此时,暗卫们也将真正的傅明诀从地下室中解救出来。
傅明诀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只剩一口气在了,但眼中却充满了愤怒和不屈。他看着昌启飞和冯金玉,撑着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你们这两个恶徒,……我傅明诀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为何要如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