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平津王府有蹊跷。我们的人一直暗中跟踪,发现昨夜平津王府有人偷偷在王府外面观察,自从今早挂了白幡之后方才离去。没多久,平津王府在城中的一处宅子就抬出了一个人的尸体。我们一路跟踪去了乱葬岗,等那伙人走了之后去查验了尸体,记下了特征,还画了画像。”说完,掏出画像递给傅景年。
傅景年看了一眼,便交给时雨:“带回去给鑫儿,让她问问是不是这个人。”不过一想到那个巫蛊师是个瞎子,傅景年并不抱什么希望。
“按照画像上的人,去查一查底细,看看是什么人。”傅景年交代了一句。
等人走后,张管家眼睛通红的进来:“王爷,世子还摆放在千岁山行宫,是否要去收殓。”一边说着,一边又忍不住想哭了。
傅景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安抚道:“这些你就不必操心了,只要准备府中的治丧事宜便是,那边有鑫儿在,她会料理好的。”
张管家擦了擦眼泪:“王爷,公主毕竟年幼,哪里办过这种事?再说了,说不定公主现在主心骨都没有,只知道哭呢。不如还是我去一趟吧,世子从小就在我跟前长大,我也想去再见他一面。”
张管家老泪纵横,傅景年忍着不敢说,真是作孽!
“罢了,你去一趟吧,不过无论发生什么,都听鑫儿的。以后辰安的事情全由鑫儿做主,生是鑫儿的人,死是鑫儿的鬼。”傅景年只盼着他到了千岁山别吓一跳。
张管家到底是管着镇北王府庶务二十多年,大大小小的事情料理得一清二楚。
当天,他就准备了上好的棺木,带着一队人马去了千岁山行宫。
傅景年本想叫他低调一些,但旋即又想到做戏做全套,越是做的真,说不定背后之人才越会得意忘形。
傅景年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平津王府回京的第一刀,就是刺向他镇北王府的。
若是那画像上的人就是巫蛊师,平津王府也太歹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