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鑫儿回到镇北王府的时候,她就知道为什么霍辰安会说那句话了。
因为,他提前让人抓了一个烟云阁的人,此时正关在镇北王府。人是在撤退的时候被时雨抓来的,经过严刑逼宫,已经吐露真言。
傅景年看着自作主张的儿子,一个头两个大:“如果让陛下知道你私自抓了人,还审出了秘密,你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
霍辰安看了一眼苏鑫儿:“知道,不过如果不知道真相的话,鑫儿会睡不着。”
苏鑫儿摇着傅景年的胳膊:“爹爹,您就别再怪安哥了,您一直教我们,做事要有始有终,如果搞了半天连个真相都查不出来,那不是白费时间了吗?爹爹,您快看看供词,真相究竟是什么?”
苏鑫儿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恨不得马上吃瓜。
时雨咳了一声,心想:其实,公主您问我也是可以的,毕竟审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属于第一线吃瓜了!
傅景年看完供词,道:“二十多年前,当今陛下还是太子,皇后那时候是太子妃,在一场宫宴上,她给她的堂嫂,就是当时户部侍郎、堂兄裴知远的夫人赵燕儿递了一杯皇家秘制情酒,结果,赵燕儿被下药,她又引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官员在宫里玷污了裴夫人。这件事我有点印象,不过那时候只以为是其他皇子惹出的事,目的是要害裴家,害太子妃和太子,谁都没想到会是她自己害自己的堂兄、堂嫂。”
苏鑫儿瘪瘪嘴:就说吧,这皇后蔫坏了,以前竟然被她的端庄给骗了!
“那后来呢?”苏鑫儿不懂,皇后害裴家的堂兄、堂嫂,跟烟云阁有什么关系?
“后来,裴知远当场辞官,带着夫人从此销声匿迹。”傅景年道:“就因为这件事,陛下与雍王之间一直存在嫌隙,因为陛下觉得,是雍王搞的鬼。”
苏鑫儿想起那个不算聪明,但总是装的很聪明的雍王,摇了摇头,这锅背的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