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差不多了,苏鑫儿又说了一句:“可我这人吧,最讲究诚信,既然我爹来询了价,张员外您也报了价,咱们也坐下来谈了这么久,我不想张员外误认为我们父子今天是来纯聊天的,也不想耽误张员外去做大生意。
那我就还个价,如果张员外觉得合适,那这笔买卖就成了,如果不合适,那请您见谅,我就是个三岁孩子,您就当我没说,我们父子立即告辞,不耽误您时间。”苏鑫儿小圆手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缓缓放下。
张员外一颗心提了起来,眯眯眼看着苏鑫儿,手心里却全是汗。
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卖了,时间不等人!大不了等下听了价格,自己再涨一点好了,能赚一两是一两。
苏鑫儿缓缓开口:“二十九万两!”
一听被砍掉十万两,张员外气极:“不行,太低了,三十七万两。”
苏鑫儿:“三十万两。”
张员外:“三十五万两。”
苏鑫儿:“三十一万两。”
张员外:“三十三万两。”
苏鑫儿:“行吧,那就三十三万两。”
张员外……
最终,张家所有剩下的田产、铺面、宅院、庄子,全部打包卖给林业,总价三十三万两。
张员外额外加了一个要求,所有钱款要在三天内付清,否则免谈,林业有些为难,因为王府的消息还没传回来。苏鑫儿却当场答应。
为防止对方反悔,双方当场立下字据,林业掏出苏正刚给他的三万两定金的银票,带着合约字据出了门,整个人还在云里雾中。
他真的没想到,四十万两的资产最终三十三万两拿下,省下了七万两。要知道这七万两可是蒙城四海酒楼近一年的收入。
不过他真的很担心,王府不同意可怎么办?内心慌得一批,带着苏鑫儿绕了好几条街,才回到食为天后院。
一进门,苏鑫儿就立即跑去找二叔、二婶汇报成果,林业跟在后面一脸苦瓜样。
“三十三万两?”苏正刚惊呼,“这价格倒是很划算。可是鑫儿,咱们这几天总共就凑了三万两,都付了定金,后面的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