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丽不知道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身上就好像这图书馆的三层一样，充满了谜团。

不过斯嘉丽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感受过任何的不友好和恶意，

不如说，他甚至保存着一份和外貌显示的年纪不大符合的天真。

既然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自己甚至还带回了他留下字迹的书，这么看来，过去的自己应该是相信他的？

“你在想什么？”

“啊？没有，没想什么，”

看着华那张虽然没有见过但很熟悉的脸，斯嘉丽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华，你知道为什么在十一点之后还待在图书馆的人，第二天会完全忘记了这一晚上的记忆吗？”

“我也不清楚，”

华摇了摇头，

“我只知道每次和我说过话的人，之后都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了。你是第二个，和我见过两次面的人。”

“第二个？”

前半段他说的斯嘉丽倒是并不意外，毕竟学校本身就规定不允许在图书馆待到十一点之后，就算有像她之前那样破戒的人，在醒来后发现自己失去了前一个晚上的记忆，又被早上来到图书馆的校工再次进行了警告，

不会再违反这个规定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就连斯嘉丽自己，也是因为发现那本莫名其妙被自己带回《魔力论》上面，有华·张留下的留言，她才决定再次来到图书馆一探究竟的。

只是华提到自己是“第二个”，

既然是第二个，那么就肯定有第一个，

斯嘉丽很好奇，这个第二个是谁？

“华，我能问问这个第一个人是谁吗？”

“我记不太清他的名字了，”

华好像真的在这个图书馆待的日子太久了，久到有很多事情在他的记忆当中只存在一个模糊的影子，而无法做到清晰地回忆起来。

用力地回想了半天，华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