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痴魔了,如果不是那个自称邦达列夫的人突然出现,他恐怕已经将源稚女作为容器,在猛鬼众单方面进行篡位之举。
那样的话,风险很大,现在看来,不止是风险,可能还在准备阶段就已经被韩秋找过来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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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邦达列夫,但可以肯定是幕后的人。对于那个家伙的计划,他一边进行着,一边尝试尽可能按照原来的路线。
很可惜,容器都被韩秋盯得很紧很紧。而邦达列夫又直言,一旦要动源稚女,不用韩秋动手,他会代劳。
都是韩秋,都是该死的韩秋!
“你们都是疯子,疯子!”赫尔佐格咆哮着。
他的愤怒也掩盖不住懦弱,天丛云自然坚固和锋利,但那不是他的心。
————
“哥哥,不上去凑热闹吗?”路鸣泽问。
“他们能赢吧?”路明非还想继续看,但画面已经黑下去了。
“难,那可是白王,不是诺顿和芬里厄那种残缺的废物。而且你的好朋友并不能长时间维持在那种状态,他也很急,你没看出来吗?”
“不能长时间维持?”
“没错,他也需要付出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才能换取力量。但他比你果断,哥哥。”
“我付出的可是命啊!”
“命是因为一些事情和情感才显得重要的,而不是命本身。”
“好死不如赖活。”
“那你又为什么来这里呢?”路鸣泽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路明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嗯……为什么来这里呢?
“他们的战场从天鹅湖上空一路到近海,期间赫尔佐格几次三番想要冲向地面,你的好朋友可是拼着阻拦。”路鸣泽露出期待的笑容:“他肯定不认识那些街区的家伙啦,更没见过,那都是些普通人。按照历史,你和他应该都对日本抱以仇恨。”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他在生命的意义上,践行得比你要好,哥哥。”
路明非又无言了,他承认自己就是个衰小孩,就想无所事事地活着。大义啊,生命的意义啊,对他而言是遥远的,他也没有思考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命,到底有什么意义。